hello大家好,我是大學網網小航來為大家解答以上問題,花兒樂隊的所有歌曲(花開花落終有時)很多人還不知道,現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!
最近,大張偉和“新褲子”合作了一首歌《我們羞于表達的感情》,又讓人們想起了他曾經的朋克歲月。
20年前,作為搖滾同級練習生,大張偉的“花兒”樂隊和彭磊的“新褲子”一起經歷了,世紀之交的中國搖滾樂最后“榮耀”。從此,土搖迅速轉到“地下”,開始了漫長的“走失”期。直到借著綜藝的東風還了一些魂。
【資料圖】
大張偉不忍感嘆,一個20年的老樂隊竟然要靠綜藝節目來翻紅。大張偉不搖滾了,但他希望新褲子可以一直燥下去。因為當年的“花兒”,曾那么真實地怒放過,也最終悲痛地敗落。
今年在《樂隊的夏天》節目現場,坐在臺下的大張偉,忍不住跑到臺上和“新褲子”唱了一首《過時》。
這是“新褲子”一首20年前的歌。那是“新褲子”主唱彭磊搖滾生涯的開始,也是十幾歲的“朋克”大張偉最青蔥的歲月。
二十多年后,兩人終于在《樂夏》的舞臺相遇,互相打岔開玩笑。彭磊說當年大張偉都是父母領著才能去酒吧演出。一聽見回憶殺,大張偉連忙躲避差不多得了。
雖互為搖滾同級練習生,兩人的道路完全不同。09年,“花兒”樂隊解散,大張偉放棄了搖滾,成了綜藝咖;“新褲子”一直堅持到現在,出道20多年,終于因為一檔綜藝,再度翻紅。
在節目里,兩人約定一起寫歌,卻表現得加個微信都“互相嫌棄”,最終都沒有食言,合作了一首歌叫《我們羞于表達的感情》。
“我們終于釋然的年輕/偶爾奈何花期匆匆去
浪終歸息波濤涌眼底/從來由不得我和你”
大張偉對“新褲子”說:“你們再不躁,只能看著那幫跳舞的躁了。”
兩位曾經搖滾少年的執拗,終于在歌里達成了默契。尤其對大張偉來說,他離那個曾經的自己,好像已經很遠了。
和彭磊一起唱歌,恐怕是大張偉離搖滾最近的一次。曾幾何時,他和搖滾樂天天在一起。
1998年3月28日,北京忙蜂酒吧,“花兒”樂隊獻上了自己的處女秀。3月28日恰似北京的春天,“花兒”在春天開放,是個應景的日子,你相信么,當時的大張偉只有15歲。
現在的網上,還有忙峰酒吧零星的介紹,那里曾經聚集著詩人、設計師、影帝、搖滾歌手、還有文學家……
對文藝人士來說,忙蜂是個藝術據點。有人在這里舉辦“浪詩會”,就是念詩。當年本是混滾圈的樂評人顏峻還來參加,用搖滾樂隊伴奏詩朗誦。后來干脆不寫樂評了,從樂評人直接變成了音樂人。
當時,“麥田守望者”樂隊每周五晚上都在那里演出。樂隊貝司手大樂發現了一個中學生樂隊,他們可以來演出一下。對,這個中學生樂隊就是“花兒”。
演出的那天,樂隊都不知道怎么給音箱插線,當時“唐朝”樂隊主唱丁武也在,于是幫忙調音,大張偉又沒認出來,還扒拉人家,“你干嘛那!別動我東西!”
“4個孩子在臺上很耍得開,個個演得十分賣力。尤其是鼓手,掄圓了膀子敲,我真怕他那倆胳膊飛出去。與音樂相對比的是,樂隊的器材實在太簡陋了。傅翀搖著頭對我說,你瞧主唱那根吉他線,塑料線都打著卷呢。”
有人寫了“花兒”首秀那一天的片段。樂隊連設備都不會弄,但是他們的音樂還是讓大家很興奮。他們唱了自己所有的歌,《放學啦》還唱了兩遍。
他們后來的經紀人傅翀就在臺下,之后他從高曉松、宋柯的公司辭了職,那個捧紅了樸樹的麥田音樂。帶著“花兒”,成立了“新蜂”音樂。和“忙蜂”只差了一個字。
2009年,“花兒”樂隊解散,他們的歡散會選擇在北京東四附近的一家普通商鋪內舉行, 因為這里的街對面,曾經有個酒吧叫‘忙蜂’。
在開始的地方結束,沒有什么比這更有意義,也沒有什么比這更傷心。
崔健曾帶著鼓手給他們錄音,為了音色好,就往鼓里塞棉花,大張偉不懂,就嚷嚷這人瞎搞什么呢。
王文博和鄭鈞打臺球,還用球桿戳鄭鈞,說人家犯規了,“你怎么打球的!”
錄專輯時,沒有好吉他,樂隊借了一把張亞東的Gibson,當年樸樹錄歌,也用的那把琴。
那年的滾圈還是愿意提攜后輩的,哪怕“花兒”偶爾有點不懂事兒。
少年心氣,沒什么可顧忌的,想寫什么就寫什么,想唱什么就唱什么。
大張偉說:“那時候我有一同桌,當時他交了一女朋友。他每天都跟我說他很幸福,然后我就覺得我就在幸福的旁邊。”于是,樂隊的第一張專輯就叫《幸福的旁邊》。
他們討厭上學,就寫出來——
“我在學校中感到了壓力
同學們在相互地打擊
面對著你的問題不知道該怎么反應
希望能快點兒離開這里
這里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”
《少年的你》里類似校園霸凌的表達,其實大張偉早就寫過。這首歌還登上過央視《同一首歌》的舞臺,當年的尺度可見一般。
2000年,“花兒”樂隊還和五月天一同入圍了當年金曲獎的最佳演唱團體, “花兒”制造過搖滾樂作為主流的奇跡。
小有名氣的“花兒”樂隊,開始賺了一些錢,一場演出100,結束之后,樂隊哥幾個擼個串,還能打個面的回家。演出經常是夜里,第二天上課難免犯困。
上課時,大張偉經常被女老師用指尖捅醒,接下來就是無邊的嘲諷——“你接著睡呀,別起來。大家看,人家張偉多有本事,在外面演出一場,就能掙我一年的錢。你們絕對不能睡,就他可以!”
他們寫了一首《別騙我》——
“整個世界都在交易,我不能欺騙自己”。
有一則評論寫到:“tfboys在青春修煉手冊里洋溢他們童話般的青春時,同樣的年齡,花兒已經在唱“不要輕易相信美麗,他們還有更多的秘密”。
可十幾歲就開始玩搖滾的大張偉還是不懂,那些30多歲還在五道口混跡的人,還有表演行為藝術的另類搖滾,昏暗的搖滾現場以及頹廢的觀眾。他形容這一切有點“陰”。
站在臺上“朋克”的大張偉,親眼目睹了上一代“理想主義”破滅后的中國搖滾破碎之景。
世紀之交的中國搖滾,已進入“地下”時期,逐漸邊緣。有人選擇當“走失的主人”,有人選擇“飛得更高”。崔健看透了這一切,給90年代下了一個注腳,出了一張專輯《無能的力量》,從此失語許久,直到7年后才回歸,開始審視“網絡時代”。
與此同時,周杰倫橫空出世,大張偉認為“玩搖滾的不再酷了。”也許,“花兒”樂隊不過是中國搖滾黃金年代“悲傷”收尾的某個句點。
人們都說:少年不識愁滋味。可“花兒”卻完全相反。
從學校出逃的他們,又卷入搖滾樂的旋渦,這三個十幾歲男孩,被逼著錄音,被逼著練琴,一個幾分鐘的solo或鼓點,恨不能錄十幾個小時。
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解決,只能逃走。
“花兒”樂隊早年有首歌《沒轍》——
”虛偽很討厭 可我卻無法拒絕
應付已厭倦 還得繼續表演
擁擠的人群在眼前 擋住我視線
混亂的欲望在回旋 我怎么能理解“
他們的音樂總是聚焦于那些“虛與委蛇的表演”,同時也給未來做了預言。(大張偉極力否認這里面藏著任何主觀的深刻)
后來,在某年音樂節上,唱完了一首《我是你的羅密歐》,大張偉遭遇臺下觀眾的莫名辱罵。當時他說:“在臺上我沒法罵人,下面這首《該》送給大家!”
表演期間,有觀眾向他扔礦泉水瓶,大張偉撿了起來,又重新丟了回去。
彼時的花兒已從“搖滾”泥潭里出逃,簽約了主流唱片公司,曲風大變,他們穿旗袍化濃妝,扭屁股說段子。
這讓他們又招致了更多的非議。搖滾樂看不懂他們的背叛;習慣聽芭樂情歌的歌迷覺得他們吵;主流樂壇風評又覺得“花兒”太過膚淺,沒有內涵。
終于,從 “抄襲”開始的一系列事件,壓垮了“花兒”樂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有時,少年做事總是過于激進。他們本可以慢點“主流”,慢慢讓人接受他們。如今再聽當年“主流”的花兒樂隊,有些創意值得玩味。
“我就知道,我喜歡的東西最終都會離我而去。”在“花兒”樂隊解散演唱會上,大張偉哭的很傷心。
后來的故事,大家都知道了。如今早已功成名就,年過三旬的大張偉,會懷念曾經的搖滾年華么,也許他只愿意在歌里唱出答案吧——
因為,我們都羞于表達情感。
—End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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